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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6章 出乎意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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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跟了上去,只见他拿出一张烫金的卡片对着门口的感应器刷了一下。

    ‘滴!’的一声响,玻璃门自动打开,她跟在他后面走了上去。

    厅堂很大也很豪华,就像是步入了五星级酒店,金碧辉煌,流光溢彩。

    走在光可鉴人的瓷砖上,她的心紧提着,因为一旦步入这里,就似一只要被在金丝笼里的小鸟,受他的控制,卑微地活着。

    来到电梯门口,只见他摁了33层的摁扭,电梯门打开,她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进入电梯,她神情忧虑地望着一格格往上爬升的数字,放在背后的双手紧张地交握,手指嵌入掌心,刺的阵阵生疼。

    想到他离自己越来越近,想到他冷锐深邃的墨眸,倨傲凌人的气势,她的身子不由的微微发抖,手指用力刺入掌心,微微湿溽。

    ‘叮!’的一声,电梯门打开。

    在他的带领下,她停在了一个房间门口,门雕刻的繁华的郁金香花纹,奢华漂亮。

    她目光紧盯着这扇门,仿佛能将门盯出一个洞来。

    想到他就在这里面,她紧张地心都要从喉咙口跳出来。

    “门已经刷开了,你进去吧,我已经完成总裁的吩咐,将你带到这儿,我先走了,你要好好服侍总裁知道吗?”他淡漠地说着,仿佛将女人带到这儿是一惯在做的事。

    在这个男人的眼中,她只是众多凌沐泽的玩物之一。

    她的心底滑过一丝悲凉。

    他也没有耐心等一个玩物的回答,转身走向漫长的走廊。

    看着空荡荡的走廊,她有一种小白兔落入狼圈的强烈恐惧。

    好想不顾一切地就这么逃离......可是,脚步沉重的一步也动不了,像定在地上一样。

    她要是逃走了,凌玉丞该怎么办?她当初对他的狠心又有什么意义?

    事情到了这一步,她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,她必须跨出这一步,走向那个等着自己乖乖送上门的小兽。

    脑海浮现跟凌玉丞生活在一起的一点一滴,他的好,他无微不至的照顾,以及他心痛绝望流露的眼神,狠狠地揪痛她的神经。

    咬了咬牙,她推门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一进屋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满屋子的凌乱,杯子碎片,女人的贴身衣服散落一地,可想而知站况有多么激烈,看的她倒抽一口冷气。

    她愣愣地站在那儿,明白过来,昨晚上凌沐泽给她打电话,跟女人欢/爱的地方就在这儿。

    这儿,包养过的情人想必有n个。

    秀眉微蹙,心底滑过一丝细碎的疼痛。

    正当她站在原地,心情晦暗干涩的时候,听到有水声传来,她寻着声音看去,在她的右手边,有一扇磨砂的玻璃门,水声就是从那儿传出来的,透过浅绿色的玻璃,她隐约看到有个人影在动。

    两手紧揪着裙摆,紧张的连呼吸都变的小心翼翼,就怕他一丝不挂地从浴室里走出来。

    看着一地的女人的私人衣物,还看到沙发上,玫瑰色地毯上有白/浊的污秽物,闻到空气里欢/爱过后残留的气息,她的腹部就像吃了油腻物一样,翻江倒海的很难受,搅的心疼的痉/挛。

    紧咬着唇瓣,一直这么僵硬地站着,双脚都要麻痹了。

    想到她今后都要待在这个有他跟别的女人气息的公寓里,她眉峰紧蹙,深感痛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。

    明明无论是装修还是物品都奢华到了极点,明明装潢是她偏好的暖色调,可她却冷的浑身发抖,连血液都要凝固了。

    她僵硬,茫然,揪痛的站在那儿,身后响起浴室门打开的声音。

    她握紧了双手,抬眸看去,顿时愣住,脸色苍白如纸。

    那人,并不是凌沐泽。

    而是一个女人。

    还是一个性感妩媚到了极点的女人。

    她香肩半露,白色的浴巾包裹住她娇美的身躯,酥xiong半露,白嫩如脂,其中绽放开一朵朵粉色的小花,明显是昨晚激情留下的痕迹。

    她很美,美的妖娆,媚到骨子里,女人味十足,鹅蛋脸,柳眉细巧,琼鼻红唇,颈项细腻光洁......忽略掉她那双精锐冷视的眼睛,她是个美到了极致的女人,令所有的男人看了会窒息,连女人看了都会走神,包括她。

    她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风韵十足的女人,干涩的掌心沁出一丝冷汗。

    那个女人美眸冰寒,嘴唇冷抿地朝她走来,她不由地紧张地握紧了拳头。

    心里对凌沐泽气的直牙痒,真是个卑劣至极的家伙,是想让两个女人为他打个你死我活吗?还是这又是包袱她的一个手段?让别的女人来整她?

    ‘啪!’重重的巴掌挥在她的脸上,火辣辣的感觉蔓延开来,痛的头别向了一旁。

    她还未从这一巴掌中回过神来,就响起尖细的叫嚷:“你这不要脸的贱人,敢抢男人抢上门来了,给我滚出去,也不瞧瞧自己什么熊样,还想跟我争凌沐泽,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货色!”

    她美眸圆睁地瞪着水汐,原本看上去很精致的五官因为愤怒显得有些扭曲,骂完后,她抬手又要朝她挥舞,想要再给水汐一个巴掌,则却水汐反抗地握住她的手腕,用力地摔向一旁。

    唇角流出血丝,渗入唇中,有股铁绣的味道,她抬手擦了擦,嘴唇染上血红,竟让她有一种倔强的美。

    她很想还她一巴掌,可是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,她硬生生地握紧拳头忍下。

    以凌沐泽的邪恶,变态程度,说不定他也在这个公寓装了摄像头,说不定他正躲在哪个角落偷看她们因为她互相争斗。

    她才不要顺了他的意,让他得意地看着这一切。

    而她的沉默,让那个女人当成是懦弱。

    “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贱人,敢跟我争凌沐泽,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,看我不打得你滚出这儿!”那女人边尖声尖气地叫嚷着,边抓过她的手。

    由于她的指甲太长,加上很用力地这么一抓,她的手臂留下一道长长的殷红色的伤痕,紧接着,来不及她躲避,长发被使劲一揪,痛的她头皮都发麻了。

    “死女人,给我去死吧。”女人恶狠狠地说着,原本美丽的容颜完全狰狞到可怕,手指死拽着水汐的头发,痛的水汐只觉得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。

    视线渐渐迷离,眼前浮现很久以前的场景,明明已经过了不知道多少年,去很清晰地印在心头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是炎炎夏日,她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,那时候她很傻,不会自己梳头发,自己梳的头发歪歪斜斜的,看上去有多怪就有多怪,都要靠别人的帮忙。

    凌沐泽来这个家之前,都是妈妈为她梳理,凌沐泽来了之后,在妈妈的胁迫下,她的长发就由他梳理了。

    院子里,阳光普照,知了鸣叫,一派和谐。

    她发丝披散地站在阳光底下,在她的身后,站着一个比阳光还要和煦明朗的少年,那位少年拿着木梳一下下为她梳理着发丝。

    感觉到凌沐泽闷闷不乐地站在身后为她梳理着发丝,虽然很喜欢他的手指传过发丝的细腻柔和的感觉,却不想强迫他为自己梳头,心里很过意不去。

    失落地抿了抿嘴唇,她声音低低道:“小老公,我去把头发剪了吧,这样你就不用每次都为我梳头那么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本以为他一定会很乐意答应,却是她话音刚落,就响起清朗却坚决的声音:“不准,你要是敢将这头发剪掉一根,看我还理不理你一下!”

    她有些疑惑地转头望向他,看到他眼中的流光一闪而过,鼓起勇气问道:“你不是很讨厌为我梳头吗?我剪了头发你就不用再为我梳了啊......”

    “说你是傻子你还觉得委屈,你就是一大傻子,你不仅傻,还很眼拙。”他极不悦地冷睨她一眼。

    他对她的脸上出现一丝柔光,抬手抚了抚她的头,声音从来都没有好脸色看过,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坏脾气,虽然不明白他到底是讨厌还是不讨厌为她梳头,想到他不想自己剪掉头发,她心里划过一丝甜蜜,对着他傻呼呼地裂嘴笑。

    他的神情一愣,一向冷漠的脸庞浮现一丝柔光,看的她完全呆住,只差没流出口水来。

    而他的接下来一个动作,更是惊的她呆的睁大眼睛。

    他的手指抚着他的发丝,就像在摸上好的绸缎一样:“你身上我唯一不讨厌的地方,就是你的头发......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就像魔咒一样,流绕在心间,直到现在都散不出。

    之后,她总是很小心地护着头发,就算有小孩见了她,扔泥巴,扔石头,她总会条件反射地捂住脑袋,护着头发。

    可是,之后流落到这个城市里,在街上流lang的那断日子里,她的头发都打结了,分叉了。

    被那个夜总会老板娘骗进去后,由于她的头发就像纠结成一团的毛线团一样,很难打开,很难梳理,那个服务员也不征求下她的意见,就将她到了腰部的长发一道剪下,只到了齐肩的位置。

    害她伤心的直掉泪,很久都无法从这个阴影中走出来,心里隐隐地觉得丢掉这头长发,就算见到凌沐泽,他也不会认她了。

    后来被凌玉丞收养了之后,有很多护理头发的护理液,她认真地打理发丝,不再剪过,现在已经长到了臀部的位置,而且很黑很亮。

    她可以忍受她打她骂她,就是不能揪她的头发,而那个女人还在发狠地死命揪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