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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4章 自作自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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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家伙扯起弥天大谎来竟然脸不红,心不跳的淡定的要命,一副事实就是这样的表情,真是瞎了她的狗眼啊,不,是眼睛,眼睛,不是什么狗眼,她真是被惊吓的意识不清了。

    一个谎言需要千万个谎言去圆,想到几天后会到杂志社上班,面对同事们的逼问,她有种暗无天日的感觉。

    凌沐泽,你这个杀千刀的混蛋。她气恼地牙齿暗咬,目光狠狠地瞪视着他,却被他扫过来得逞的魅眼所秒杀。

    那眼神,竟然,竟然得意的像一个糖果的小孩,这着实让她小心脏不可抑制地咯噔地跳了下。

    “什,什么?水汐的男朋友?这是真的吗?水汐这丫头平常羞羞涩涩的,办公室里好些个男同事对她有意思,找她说话,故意跟她亲近,我看她害羞的连句话都说不完整,却暗暗地谈了男朋友,真是今晨最大的惊喜啊,她这是深藏不露啊......”主管大人吃惊地喋喋不休。

    很多男同事对她有意思?他眼眸微眯,难以置信地睨向她。

    水汐不明白他怎么那么奇怪地看着她,不解地眨巴眼睛。

    “是啊,她是挺羞涩的,不好意思跟你说明情况,我只能代劳她让你请几天的假了。”

    羞涩?他眼睛再次意味深长地睨向她。

    对于他总是投过来的莫名其妙的眼神,水汐紧张地吞咽下口水,主管到底说了什么啊。

    “呵呵,羞涩好啊,现在这社会,像水汐这样矜持羞涩的女孩子不多了,水汐男朋友啊,不是水汐是我的下属,我就替她说好坏,水汐真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女孩,脾气温和近人,善解人意不说,也很乐于帮助同事,人也很朴素很实惠,单纯又善良,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啊......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他疑问地拉长声音,目光再次不可理解,难以置信地投向水汐。

    矜持羞涩?要是让那主管看到她yu望高涨的样子,还会有这种评价他就佩服那主管。

    脾气温和近人,善解人意?那是她没看到她愤怒时扭曲的火爆。

    单纯朴素?可不就是蠢笨嘛。

    ......所有主管夸奖的优点经他这么一扭转,都成了不可认同的缺点。

    面对凌沐泽古古怪怪望过来的眼神,水汐紧张疑惑地眨巴眼睛,实在是好奇他们都在聊些什么,如果不是身子痛的爬不起来,她一定会凑过去偷听。

    那种想听又听不到的心情折磨的她心痒难耐,就像是有只猫抓在挠她的胸口一样。

    “当然是真的啦,难道在你的心里水汐不是这样的人吗?她没那么好,你为什么要追求她,跟她在一起呢,还是你在怀疑水汐的人品,你......”

    对于主管话匣子一打开就喋喋不休,他不耐烦地蹙紧双眉:“不是,她是我心爱的女人,我自然是觉得她是极好的,好了,已经代她跟你请过假了,挂了啊。”

    心爱的女人?水汐心跳莫名的加快,虽然明知道这是他随口扯的谎,却还是心潮澎湃不已。

    摁住砰砰跳动的胸口,脸颊无法控制地染上一层红晕。

    “慢,慢着。”主管急切地叫住。

    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握紧拳头强忍着暴躁的气焰,沉声问着。

    “我,我就是想跟你说一下,你的声音很好听哎,我从来没听过这么富有磁性的声音,你的职业是男声优吗?要不然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听的声音,真的很好奇你的模样啊,有这么美妙的声音,长的也一定很不赖吧?水汐真有福气啊......”

    拳头捏的咯吱响,是骨头摩擦的声音。

    竟然说他堂堂大集团总裁是男声优,也难怪他会不爽的手背上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不是!”这两个字是硬挤出齿间的,显然他已经忍耐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而主管并不知道她正在通话的是什么样的人物,依然赞叹不已道:“总觉得你一定长的很赞,真想看看你长什么模样啊,你可以上下网,跟我视频下吗?”

    忍耐彻底在主编提出如此不知死活的话而彻底迸裂,脸色暗沉的下来,想必此刻主管站在他面前,一定会被他拧成粉末。

    水汐见他脸色那么黑,一副风雨yu来的架势。

    担心他会脾气火爆的对主编破口大骂,那样,回到杂志社,她就完蛋了。

    于是,脑袋一热,完全忘了自己有伤在身,从chuang上跳出来。

    瞬间,刺骨的疼痛传遍全身,她重重地跌落在床下:“啊~~”

    她惨叫,整个人痛的似被车轮碾压过一样,躺在地上哀号不止:“好痛,好痛......”

    刚处理好的伤口,因为这么激烈的动作而裂开,胳膊上再次被鲜血染红,而且身上那条条或深或浅的伤痕也渗出血丝来。

    她痛的直差没在地上打滚,脸色苍白的渗出虚汗来,嘴唇也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,怕稍微动一下就会牵动身上的伤口,她只能直躺着痛苦的哀叫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水汐怎么?”

    主管的叫喊他已完全听不到,看到她那么痛苦地躺在地上,他的心不受克制地颤抖。

    怔愣地挂断电话,他蹲到她面前,声音是颤抖的咆哮:“你白痴啊,好好躺床上也能摔下来。”

    水汐吃力地喘着气:“凌,凌沐泽,怎么办?好痛啊,好痛,好痛......”

    “自作自受。”他沉声地瞪着她。

    “我,我都这样了,你就不要再凶我了可以吗?”眉头都痛的打结了,她艰难地哀求着。

    见她这么痛苦,他隐忍着怒火不发,俯身想要抱起她,却被她害怕地阻止:“不要碰我,就让我躺在地上吧,我现在整个人痛的要命,你要是再将我抱到床上,我一定会痛死的。”

    “难道你一直都躺在地上不成?”他闷闷地说着。

    “等身上的痛减轻了点再抱我去床上吧,反正铺的是地毯,不是冰冷的瓷砖,总比抱去床上要好的多了。”她虚弱地说着。

    他紧蹙着俊眉默认,看着她身上遍布的伤痕,再是手腕上的血红,第一次,对她有种愧疚的情绪。

    其实,他并没有虐待人的嗜好,可是,不知道怎么回事,对她总有一种自己也不明白的控制欲,想要将她牢牢地掌控住的念想是那么的强烈。

    昨晚上,随着对她的挑/逗愈演愈烈的情况下,他萌生了要让她对自己心生畏惧,永远都不敢有逃离自己,忤逆自己,必需要无条件顺从自己的荒唐想法。

    因此,为了对她起到震慑作用,在她已经被折腾的奄奄一息的时候,他解开紧绑住她手腕,脚腕的绳子。

    然后,拿着绳子chou她已经被情yu然红的娇qu。

    每chou一下,他都深沉地问着:“乖不乖?听不听话?当不当我的宠物?”

    她吃痛的呻/吟,闷哼,就是倔强地不肯答应。

    她越是倔强,他下手就越重,那时候,想要彻底征服她的yu望强烈的让他发狂。

    绳子呼啸着落在她的身体上,一下下,落下道道或深或浅的血痕。

    他从来没有如此情绪不受控制地对女人施行这样的虐刑,他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是怎么了,怎么会对一个可有可无的chuang伴下那么重的手。

    他的意识很模糊,很混乱,只有一个念头,就是要征服她,彻底地征服她,让她永远都不敢逃离自己。

    随着念头的强烈的几乎要冲破头脑,他下手的力道到了粗暴的地步。

    看着她原本娇/嫩的身/躯全是大大小小,深深淡淡的血痕,他说不出来的懊悔。

    他到底是怎么了?怎么会对女人那么的残暴?面对她,情绪总是失控的失常?

    “不要看,拜托你不要看,难道昨天惩罚我惩罚的还不够吗?算我求你了,给我留下最后一点尊严,不要再看了......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和伤心的哀求。

    现在,她全身光luo,满身伤痕地躺在地上,面对他的眼神,似在承受着最严厉的酷刑,她羞愤不堪的连死的心都有了。

    因着莫须有的愧疚,他也就不为难她,转移开视线,闷闷地说道:“我给你上药。”

    将放在床上的医药箱放到她身旁后,他起身去浴室。

    他的离开,紧张的空气又流畅起来,她大大地呼了口气。

    回来的时候,手上拿着三跟微湿的白毛巾。

    坐到她身边,一言不发地拿过一根毛巾开始极小心地替她擦拭着手腕上的伤口,以及脚腕上的伤口。

    单单清理这些,就费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,足已见他的动作有多么的小心。

    空气静谧地只有彼此的呼气,吸气的声音。

    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,温温热热的,有种本能的痒意。

    望着他专注认真的神情,真是温柔好看的令人着迷啊。

    她苦涩地笑了下,妖孽就是妖孽,坏到透顶,却总能蛊惑人心的让人无法真正地恨他。

    “凌沐泽,你以前总是照顾人吗?看你的动作挺娴熟的。”看着看着,就蹦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。